姜晚微惊:烫到了吗?严重吗?刘妈,快去找烫伤膏。
不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!沈宴州站起来,高声怼回去:是你太急功近利了!
好好好,我们沈家祖宗保佑,好孩子,辛苦你了。
沈景明匆匆出了客厅,像是在逃窜,高大的身(shēn )影寂寥又狼狈。他快步走到豪车前,打开车门坐进去,一拳砸在方向盘上。
沈景明心痛地移开眼,复又迈开脚,往外走。
火辣辣的疼从皮肤中心散开来,火烧一般灼痛着。
姜晚知道她的想法,慢悠悠站起来,指了下沙发,声音不冷不热:夫人坐吧,刘妈,你去端些茶水。
装傻?沈(shěn )宴州有点委屈地低喃:你的话太过简单,都不说想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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